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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說,你的呼吸也開始懼光。

或許都存在同樣偏執的恐懼,又或許只有我固執的如此認為,害怕失去,所以不肯放下或拿起什麼。

我確切地記得我已經忘了去年五到八月發生過什麼事了,到底是把自己鎖在家裡還是整天去誠品,還是去打工?唯一還記得的,那個暑假,我幾乎沒有和別人互動。

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事,一個青年美好的兩個月就這樣被浪費掉了,不、也許應該說是一年吧。

快一年了。

現在盡管很好,只是有時會像抽蓄一般,發作一下,痛苦一個晚上,隔天又是一個活跳跳的人。

他知不知道這件事呢?

很明顯的不知道,因為每次我都把訊息封鎖呵。

然後開個音樂,把酒精感壓到最低。

我懂身體已經跟我說該忘,但常常會有一種莫名的惶恐不安,霧裡看花霧裡看花好像看成一片血紅的落日。

是因為哪個二月?

我想起來了,是周夢蝶說的二月,是學測完我們都快要崩解的二月。

慌張的人特別沒有邏輯性吧。

剛往哪裡去呢?

Y我好想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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